最近的夢總是記得很清楚。是因
為疲勞嗎?還是別的原因。我不喜歡
如此清晰的記憶。特別當我夢到的是
奇怪的事--所謂奇怪的事並不在於
生活當中不會發生,而是,它們根本
已經發生過了,卻要用另一個怪奇詭
豔的方式,重新上演一次。
又是大綱口試的會場。委員卻多
了個王泰俐。我邊狐疑自己不是已經
在那兒說得天花亂墜了,但總之老師
們要我說話我就說話,要我笑我就笑
,裝作非常受教的樣子。即使只是看
起來那樣也不錯。於是大綱口試很快
地結束了,我到教室外頭等了一會兒
柯仙女便打開門叫我進去。老師們甚
麼話都沒有說,就遞給我意見表。我
逐一讀著,讀著。「你的靈光妙筆生
花讓這個研究看來非常有趣,但在研
究計畫和結構的擬訂上似乎還得和學
弟妹們多學學」「50/50」而大
綱口試不是沒有分數嗎?我從頭到尾
都不知道我究竟通過沒有,這個夢就
醒了。而記得很清楚的卻是老師們的
筆跡。
另一個夢。
約了世鐸坤珀昀佑金鼎等人,說
要和爸媽家人吃飯。明明湊不在一起
的兩群人為甚麼會要約吃飯呢?訂了
間湘菜餐廳,卻又說我們人太多要分
開兩桌,但兩桌又不在同個賣場,在
巷弄裡的對側兩頭--見鬼。到了晚
餐時間世鐸坤珀昀佑都到了,金鼎還
是一如往常地打電話來說要遲到,我
回說我外婆都到了,你怎麼還不快點
來?世鐸就在我旁邊大聲說「金鼎就
是這麼沒誠意啦--」總之菜色一樣
樣地上來,老爸老媽姐姐外婆又在另
一頭用餐,我兩頭跑,兩頭說笑,開
始分不清楚這個話題在哪個桌面上談
過了,當我重複的時候世鐸就非常犀
利地指出我重複了的事實。吃到後來
其實我也沒有吃甚麼東西,光跑就累
得、光說就累得,噯。我最後就要眾
人把吃了一半的菜餚都端到家人那桌
去,硬塞成一桌,這時金鼎才姍姍來
遲我都沒吃飽,這夢就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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