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ear desperado,走到這裡
如今,你終於是已過去的了。
不知該如何談起自己的編年史
整個季節我們待在同一個房間
脫下汗溼的襯衣
門牌與電話,瑣碎的
一切
還在層層疊疊
走回舊的地址發現磚瓦正脫落
街道風景已是新的雷區
歌唱著通過樓底的風,下意識
收攏衣領,感覺衣領令我安全。
或許,該選擇一種新的體例
說任何地方,也都人來人去。
但我不知道
該如何談起你的聲音
「這裡本不是座堅固的堡壘
紙糊的牆遮不住風」
終究你安然離開了這一切細節
星辰日漸遲晚
那則明年春天的願望
如今,我是不再談的了……
我洗淨雙手,獨自朗誦
不知該如何談起你。
黑夜已變得太短
來不及再說得更明白些的秘密
只好作罷。反正是去年的花蕊
誰還談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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