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錯落,且亂。我隨意將自己陳列
彷彿軌道旁只在晴日曝曬的舊的樂器
故事裡邊誤裝了些鬆弛的簧片,左側身的姿勢
總記得不被誰吹出聲音
記憶中業已損壞的部分,還是轟隆而來
只是第一天,世界看起來即近似如此
如是第二天。我生在他人的蔭底,低低的
偶爾希望生四片葉子的不是自己
後來天氣異常擁擠,我睡在字句中間
每日都給押上新的墨漬
好像早先死去的甚麼都將因此得到修復
一場雨令我摧折,當也使我內外洗滌
我粉紫色舌頭舔向天空,舔向已不存在的風
帶點酸意,像泥土像雨卻不是我的運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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