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畔,淺而窄的墓穴已然挖妥了只等著
我們自己輕輕躺臥在露水濕泥中間
死亡的芽葉當有一代興盛
同時也將有一代衰微。香氣瀰漫是我的棺衣
差不多是這樣,我僅賸下原來的一半了
無法被泥土覆蓋的部份
就在指縫間讓溪水刷洗清潔。而花季將盡
明日天氣侵襲會沉厚如低壓的雲系嗎?
花蕊是嬰孩的哭啼或諭示了凋謝
經過漫長的冬季我彷彿只活了一點點
呼喊一個名字,像一朵花把自己植在終點
無愛無慾,無喜無悲
我的字跡逐漸變得難以識認,螢火殘燈
推開成千上萬的門徑從晚宴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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