剝落乾涸的瘡
同聲演繹昨日的哲學若我說過一次
就讓我再說許多次
把病愛的表層都給褪盡了
是甚麼會在那裡
如此看來我確確實實是在病著
剝落一場潛熱的燒且蔓延
並不十分快樂
剝除短了幾週的花季
剝除樹瘤剝除代謝
額上張貼的標籤與價格
後幾天也就會脫落了
但我身上還有許多的傷口
還在模仿死者的睡臥
學習他們把眼睛閉上就安穩而沉默
當年輕的骨骸問我
是否我們曾在階梯旁等著
升起無色的旗幟
我無法回答
何時枯萎並非他所能決定
我們揮別時間也有張髑髏的臉
忘記了誰答應要給我個名字
我是堵白色的牆
正緩慢龜裂,露出開口
與裡邊更多的縫隙
剝除好好活著的那些證據
最後留下張床
還不知道等誰來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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