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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5年生,宜蘭人。紅樓詩社出身,臺灣大學新聞研究所碩士。現於資本市場討生活,頭不頂天,腳不著地,所以寫字。   曾獲文學獎若干。著有現代詩集《青春期》,《嬰兒宇宙》,《偽博物誌》,《我只能死一次而已,像那天》,《嬰兒涉過淺塘》;散文集《樂園輿圖》、《棄子圍城》、《天黑的日子你是爐火》、《阿姨們》。作品多次選入年度散文選、年度臺灣詩選,以及《七年級新詩金典》、《港澳台八十後詩人選集》等選本。   Contact email: yclou342011@gmail.com

Apr 11, 2007

2007/04/10



 Thunder Bird。告訴我,你那雙翅膀在焦雷之後仍會是

雪色的嗎?學會飛行乃重要的事,但為何要在風雨最大時

候穿入雲中?Thunder Bird,你之白是否與我之污穢相對

仗,告訴我,你的聲音,遠颺遠颺又近,穿越最高眼睛所

在的峰岳脊梁之上,穿透我--



 我非常厭惡空白等待。或坐或臥都不能撫慰突然起飛的

心跳。心焦,憂慮,該努力的部份早已底定,其他那些成

事由人的部份就變成一大塊空空、空空的什麼。



 我老是被別人決定。我不喜歡這樣。



 胃很痛,今天吃了明明不只一些東西,為什麼。我不喜

歡這樣。







 當時,我還以為這個世界至少有一部分是良善的。



 一個邪惡的故事:善泅者溺死在浴缸裡頭。我覺這結局

非常適合他。除此之外沒有別的,他連玩火自焚的資格都

沒有。



 比之如最煽情的那座星球,你如剁除手掌,沉默就會是

你的。再無人惡聲以向、再無人披掛蛇蛻在那裡畫一組伏

鬼--或降靈--的美麗語言。



 如此我自由了,看著看著他卻瘦了。當時,我還以為這

世界至少有一部分是良善的……



 是被禁的。被禁的花朵有蕊懸宕,為何眼神座落在數呎

之外地方?預言者在燭光下說不詳的故事,她所言是否成

真必須要在未來才能檢視,但最邪惡事情莫過當實現時刻

到來,「預言」本身已經沒有意義了。



 關於冷靜一個謊言,一種。卑微,若在敗德書寫之間扮

演我將奮力斷裂。我說我好了但我又哭了。為何當時我會

以為這世界至少有一部分是良善的?



 那必然因為,良善之物是我永遠也不能得見的緣故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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