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搖晃之間,我們還側著臉對談
饑餓的夢來自饑餓的夜晚
棉絮如意念盤旋啊飛散的路線
在踮足與行走之間在雨和傘之間
時間無處容身
任憑它爭執嘈雜,喧嘩如一座巨岩
內在持續的吶喊共鳴,在堅定地聆聽
與掩耳之間,有人呼告也有人
對峙一種舉起右手的姿勢
在眼與眼淚之間,在海洋與季風之間
有浪的生成還有山的淘洗還有
一個北方來的男人他有南方的口音
在夏天和下次蟬蛻之間
沒有人告訴我們為何白晝日益短減
遺失的時間又藏在哪個水瓶裡邊
如菸燃燒,如灰燼
在遠方的臉孔接近和踐踏之間
女人唱她麥草色的歌謠
孩童吹噓他們偶然的口哨
黃昏錯落而蔥蘢,一切的
細節都靜止了。男人們在稻草堆裡躺著
在啤酒與泡沫,在謊言與笑話之間
傳遞著一本過期的色情雜誌
雨被它走過的土地吞沒了
踩過水窪,踩過掏空的路基,且踩過
天空遠遠響著甚麼如蛙的雷鳴
所有人甩著他們的肩膀
沒有人告訴我們,慾望如何蠕動
像一條蛇爬進了錯的果園
島和它的暴雨太陽和它的時間
在爐火與飽食之間,瀝青同聲融化
女人首先退出隊伍並將糞土抹在臉上
在夢裡在沒有細節的白晝
每天啃食自己的腐肉
也沒有其他的話了
孩童的小跳步伐唱女人麥草色的歌謠
肯定有人經過有人回頭
但他們並不特別理會這孩子
也不想聽他唱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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