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是星期天的夜晚,電子信箱
冷靜下來不再呼告離散羊羔數十分鐘
時間將到。警示器連結的線路,仍照
我們已經是在他方了。電子郵件閃滅
閃。滅。你不再如矢如砥汲出尿液噴射那牆上過路
閃。滅。可牆仍然是牆。某站某人的
牆。怎麼回事進不去了嗎
但在這裡
某些人的同共的意念塗鴉在牆上
問的不過是「你最近好嗎」
「你又是哪位?我叫警察」並再次使得
居民與警局非常非常快速奔跑來此集合
最有嫌疑者:
生日那天湧入數十人漸漸大聲,抱歉
我們記者會都還沒有開始
還沒有游擊性地狂歡尚未結束就不能開始
我們隨之等待並繼續飲宴,喝完就
吐,吐完就睡,反正
下一年的生日會否一樣(朋友八成都換了一批)
下一天的時光序列(遮光罩有孔繫去把它拉整)
牆外頭好似應有個大的鐘樓鏗鏘
當人們早起盤整衣裝出門
都在鐘樓底下掏開褲頭恍惚地小便
噢,是您的鞋嗎
我真的非常地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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