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們自己去躺去臥
露水濕泥中間
死亡的芽葉當有一代興盛
也將有一代衰微
差不多是這樣
香氣瀰漫也是一襲棺衣
我僅賸下原來的一半
被泥土覆蓋的部份
則去讓溪水刷洗清潔
冬季過去我只活了一點點
天氣沉厚如低壓的雲系
呼喊一個名字
像一朵花把自己植在終點
無愛無慾,無喜無悲
我的字跡變得難以識認
螢火已成殘燈
推開門徑有成千上萬
從晚宴離開
/2012.04.25/中國時報.人間副刊
/http://news.chinatimes.com/reading/11051301/112012042501071.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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