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ROB LO, YUCHIA
- 1985年生,宜蘭人。紅樓詩社出身,臺灣大學新聞研究所碩士。現於資本市場討生活,頭不頂天,腳不著地,所以寫字。 曾獲文學獎若干。著有現代詩集《青春期》,《嬰兒宇宙》,《偽博物誌》,《我只能死一次而已,像那天》,《嬰兒涉過淺塘》;散文集《樂園輿圖》、《棄子圍城》、《天黑的日子你是爐火》、《阿姨們》。作品多次選入年度散文選、年度臺灣詩選,以及《七年級新詩金典》、《港澳台八十後詩人選集》等選本。 Contact email: yclou342011@gmail.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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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y 19, 2005
情婦theory
不只一次想要說,作為一個情婦是會讓人心死去的。
男人們不知何故,讓他的生命中除了原先的男朋友之外尚且有了第二個
男人。(至於有沒有第三個第四個就不是我可以控制的了。)他的日常生
活,當然,跟隨著他的第一個男朋友建立的軌道而運轉,其他的那些不屬
於他的男朋友的時間遂歸於一段關係當中的第三者所擁有。
基於這個關係的特殊性,第三者在三角關係當中的價值永遠也不可能凌
駕於男人原本的男人。我是說,作為一個第三者我很清楚明白我不能向男
人要求作出二選一的決定,也不可能主動要求得到他生活的全部,我只能
乖乖地等待男人的電話男人的簡訊男人的邀約,因為,終究我只是男人用
以消磨他「剩餘時間」的對象。
男人總是對我訴說他和他男朋友之間的不愉快,那些雞毛蒜皮小事導致
的冷戰,那些因為相處時間太長以致過度了解而引發的爭執和諷刺,那些
我和男人似乎從來不曾出現的問題,男人這樣對我說著。
我傾聽著,然後淡淡地笑。因為我知道男人只需要我這麼作。
男人似乎是希望擁有一個,能夠讓他在一段「正常關係」之外得以放鬆
呼吸稍事逃避休息的場所,一個可以讓他暫時忘記日常生活當中的那些不
快情節又可以適時給他溫暖體貼回應的地方。而我正好,能夠很適切地扮
演那個非正式的耳朵角色,聽他,擁抱他,是那樣我成為了男人生活當中
不可或缺的存在──但悲哀的是,我並不真正擁有男人的感情。
我們的來往建立在一個不穩定也不定期的供需關係之上,他需要的空間
在我這邊得到實踐,可是一旦他不需要了這段來往也可能隨時畫下句點。
基於這種不誠懇又非必要的關係,我沒有必要用太認真的態度面對男人─
─既然我不是男人的唯一,為什麼我要用「處理一段感情」的姿態去微笑
呢?當我傾聽男人訴說並且輕輕拍撫他結實的肩背,當我從旁觀者的位置
介入男人和男人的男人之間,我的微笑帶著一點點體諒,帶著一點點無奈
,帶著一點點「就算這樣我又能怎麼作呢」的卑微......
所以我並不誠懇,因為害怕自己受傷。第三者永遠也不可能得到什麼,
男人隨時會穿好衣服離開,或者更加徹底地自問題消失那一天起就從我的
生命當中消失,談到愛,對於身為第三者這樣的位置來說太沉重了,不是
我可以負擔得起的啊。男人只需要我給他一個理解的微笑,那麼我就給他
這個,再多的我給不起,而我要的男人又何嘗能夠給我呢?
隔著那樣的距離我喜歡著男人,而男人也用一個不被大結構所允許的方
式在喜歡我。
隔著那樣的距離我不夠誠懇,在和許多個男人經歷過這樣的關係之後,
我開始忘記要如何誠懇。心的某個部分已經死掉了,或者說關起來而不再
打開,突然之間我好像忘記要如何真誠地單純地去喜歡一個人,如果說假
笑真可以為我帶來什麼,大概就是在那既不忠實也不真心的互動當中所得
到的虛偽的快樂吧。
所以,也許我早就忘了,關於要如何真誠地喜歡一個人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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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g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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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人生的確短暫如斯,萬物總是忽然遷化。
ReplyDelete依然要鼓起七彩的勇氣和沾滿血腥的翅膀拔起鏽蝕斑駁的石中劍,
然後緊緊的抓牢。
這才是路西法後代的責任與義務。
樓上是我。 ROFL
ReplyDelete其實我真的懂,關於
夏禕和倪敏然那樣的交往關係是多麼不堪
我真懂
作為一個情婦是會讓人的心死去的,
一直這樣相信著
其實,情婦有很多種的定義哪。
ReplyDelete可能是因為立場不同吧,見解不一樣。
ReplyDelete總之,情婦其實可以是一個美好的行業。(茶)
所以你的意思是?
如果把情婦當成一個「行業」來經營的話,
我想我完全可以同意你的看法。
如果,情婦是一個,行業。
是哪。(茶)
ReplyDelete做情婦還是要以經營式的才好
否則既難理解,也難應對。
可惜我已經從那行業當中退休了。
噢你哪算情婦啊正確來說你是情郎才對(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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