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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5年生,宜蘭人。紅樓詩社出身,臺灣大學新聞研究所碩士。現於資本市場討生活,頭不頂天,腳不著地,所以寫字。   曾獲文學獎若干。著有現代詩集《青春期》,《嬰兒宇宙》,《偽博物誌》,《我只能死一次而已,像那天》,《嬰兒涉過淺塘》;散文集《樂園輿圖》、《棄子圍城》、《天黑的日子你是爐火》、《阿姨們》。作品多次選入年度散文選、年度臺灣詩選,以及《七年級新詩金典》、《港澳台八十後詩人選集》等選本。   Contact email: yclou342011@gmail.com

May 25, 2008

2008/02/26

 

  我要講的事情和「九把刀、陳姓學生」本身沒有甚麼關係

,只是有感而發。老實講,多數創作都是從模仿開始,說抄襲

我只能說帽子扣得太大了些。講白一點,文獻探討不就是一種

合法的模仿/再造/重組,關鍵點在於有無增添新意不是嗎?



  哪個小孩一出生就會走,文學的路上,朱天文朱天心即使

早慧,還不是掙扎很久才丟掉張愛玲的包袱,再如駱以軍,還

不是花了十年才擺脫張大春的影子?你說先鋒如邱妙津--她

的臉,還不是出現在千千萬萬女同志書寫的縫隙之間?



  我不願討論陳生的《顛倒》和九把刀的《語言》相似程度

有多高,也不管陳生那許多據說都有九把刀影子的「創作」。

文學的「母題」本來不可能完全豁免,你怎麼可能說《變蠅人

》沒有《變形記》的影子?



  現在充斥在我耳邊的聲音,都讓我覺得九把刀反應過度,

正義就是正義,甚麼叫做「來自朱學恆的正義」?我不懂,這

種說法,和民進黨說投給他們的人才是真正的台灣人有甚麼兩

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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