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很用力,試圖靠近試圖感受距離,他伸手,
從天空中攔下一架飛機。那麼重的重量啊竟然就這麼扯得滿手sky blue。
他一直很用力。任何事情。
非得得到不可的愛,他想要,他去,他給,用力地,
踩踏破碎紅磚濺起水花如此憤憤,他冷然拍拍褲腳上的水漬。
想起某時候的那男人帶給他許多成長,強迫性地,以及他自虐性的壓迫。
原來曾經這樣用力地愛過讓他不知該如何放鬆。
他打開九樓的窗戶掬一把星光,冷冽,清澈,
用力往外甩去。於是落下的拋物線是流星。是月光。是淚。
一直很用力,一直想要成為那樣的男人,
他要捨棄自己所有的軟弱,要割裂似地流出鮮血。
流盡所有男人留在身上的細胞。
他給。他要,他推擠迸裂。他推翻自我的迷陣他恨啊他也一直用力地愛。
他慟。
再也不是原來的那個樣子了他說。對自己。
沒什麼太重要的像sky blue那樣又輕柔又重,擺不脫,
無法全身而退,
他攔下一架飛機,一顆流星,一絲柔情他對他。
遺忘是最強效的催眠術他知道,
於是他用力遺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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