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5/11/04
痛楚原來是進行緩慢的東西。
入夜之後半座台北城繼續散發出迷人的光芒,
我坐在仍然運行著的那半,往已經停止的那一半
望過去。是這樣我明白黃昏之後
一座城市是如何地緩慢下來,開始,暗與靜。
其實我也早知道了自己和他的關係會怎麼發展
就算他說出「兩邊我都覺得虧欠」
我仍然覺得再怎樣也無法得到寬恕與原諒了
痛楚是這麼進行緩慢的東西。
經歷過幾許幾許時間,慢慢滲透出來將我淹沒啊
他給我的傷害,他給我的痛苦,他
讓我無可逃離更無可拒絕
這麼繼續下去
可是我已經不行了
我沒有那麼偉大
我早已亂了方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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