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12/22
扣除掉些細細碎碎的部分,這是
個令人愉快的夜晚,這都是因為你而
讓人感到格外地豐富。打從你提起要
為〈許願書〉譜上管樂曲的那天起,
我一直都在期待著--我確信自己的
詩歌裡頭有音樂,但還不能好好說清
楚那是一種怎樣的音樂,你就妥妥貼
貼地幫我說出來了。我和音樂創作的
距離,大概就像得昌和工學院的距離
吧,所以你知道,連總譜都看不懂的
我在排練時聽到所有優美而哀傷的和
弦時,有多感動。
音樂本身,便也不必再提。
我相信你懂的。
於是這整件事就成為了將你和我
本質上不同的「甚麼」,透過藝術外
在形式的結合,而找到了個交點。那
是在我們永遠機巧的對話之外、在彼
此瞭解的種種故事之外、在一起逛過
的街頭人群之外、在我們條理犀利的
論辯之外的交點。今天晚上,當最後
一個音符迴旋在新舞台黝暗的空間裡
頭,我的心跳都要被音樂奪去。當我
們起身向觀眾致意完畢,你問那我們
可以坐下了吧,我就同你擁抱,像是
要確認那個「甚麼」更穩固地在你我
之間生成。
而我相信你也有一樣的感覺。
以此為記。謝謝你,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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