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獵豔的刺激遊戲似乎是屬於男人的專利,女人頂多只能扮演蕩婦的角色。」
「女人本身就是一場冒險,自己卻無法成為冒險家,總是暗中希望被人誘惑。」
「獵豔者便是預設這一點,他相信所有女人和女孩都絕對可以引誘。」
她的臉是座博物館,同考古學相反。我讀著畫,讀著生存與引誘雄獸在她體
內歡快地射精的迅筆勾勒,喜樂言語皆與平時所熟習的不同了嗎,不知畫家如何
能得她狹仄妖惑的眼睛,她回首,喟歎的口吻都留在咖啡杯緣上頭。她身體是座
博物館,乳尖之白也就是泌泌哺出的銀脂,腋下剃去毛髮的佐證但與考古學相反
,她的姿勢擺設都寫著,「走過來的請你離開,」不要碰觸,也不要真正看懂她
的生活法則,她左臉有顆痣點在下睫毛伸展的地方,淚痣,我知道哭渦但沒見過
她真正滴淚,或許她哭是以後的事,且必然要轉過身去罷。日常食息,與飲宴後
的哀愁,爾後都要成為博物館裡的主題。但她--是不再笑了,說今日也是浩劫
將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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