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天氣很怪,晴雨交錯,
細雨讓人不適合出遊,但晴空也不適合傷感。
在研究室讀了幾個章節的讀本,
翻閒書,寫東西,打亡靈書草稿抽幾根菸,
上天台去發現東方有彩虹,
陽明山上該在下雨,我不知道。
但彩虹很好,我爬上樑柱墩子張開雙手,
一點點雨很大的風,博理館給夕陽剪出厚重剪影,
幾扇窗開著幾盞燈開著。
研究室裡三人或側身或捧書走來走去,
喝水,聊天,把臉埋進書頁,
好像墳蓋在那兒,讀著讀著世紀末又要到了。
而隔壁房間有兩個人……從前某時我們五個人互不相識,
即使現在我們也仍稱不上認識的。
但總有些會被第六個人誤認的東西,
我們已經同意了的……
不管怎麼說,五個人,今天應當不會變成六個人吧?
我一直一直尋找他的影子,
惘然記裡,色,戒是那麼冰冷悠涼,
我以為他不會回頭的。
而我總是死了,無法毀棄的東西在我周身堆成堡壘,
就算他回頭我也看不見,當然看不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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