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ul 2, 2007

2007/06/30

 

 阿寬唱了最後一首歌。阿焙寫的。



 而我已經不再能夠坐在吧台的位置,就像現在,我寫不出

任何與挪威森林有關的事情--噯,要如何用短短幾句話總

結四、五年來在那裡發生的許多事情?



 一次一個人,一句話,一種表情配一口吐煙的時間,一瓶

啤酒一本書,A5,結膜炎那天,與某人相遇那天,酒駕被

抓那天,合唱比賽輸了那天,等待那天,遭受背叛那天,我

都一個人來然後抽許多菸然後離開。那天……記憶為何不夠

清晰,為何拉下鐵門就都留在溫州街上不及拾揀了?



 啊,我終於沒能等到鐵門拉下就要急急離開。



 習慣是容易養成的事情,但要戒除它,又多麼困難。好像

那天我的一個夢,從研究室離開用完午餐後習慣性地轉進溫

州街,等著我的是深鎖的門。我沒有放聲大哭,只是覺得心

裡某個地方關上了,就不再打開--青春過去了,也就只好

認真長大。

 

No comments:

Post a Comme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