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篇文章引用自此 近乎令人不可置信。
好比在雨中,非常努力進行的那些事情,突然意識到今年已經過了快要
一半,走路速度很快,來不及留下時間反省只是往前走都不會停,我不習
慣在路上留下任何足跡,持續前進的腳步只有一點自信,但不可免地令人
感到一些惶惑、一些恐怖步可直視的壓抑。
好比前此時刻,問了無數次的那個問題:「2007年會是豐收的一年
嗎?」這樣的結果會不會是解答,會不會是,看雲眾多方式的其中一種突
然獲得肯定,豐收需要耕耘,好比我的朋友加納莉亞跳著、跳著,世界就
在其中開始完成。
一個二十二歲的男同性戀究竟要如何「想像」女性的身心靈魂?在小
說創作的歷程之中,我反覆推敲,並試圖建造一個關於女性的「原型」-
-儘管我可能永遠也沒有辦法理解真正的女性,但我寧可相信,這個「原
型」,我的朋友加納莉亞,除了我自己以外還能夠說服別人。
或許小說創作的最大意義就在這裡:一種虛構與說服的魔法。
豐收的pattern,從濁水之中漸次浮現,這樣的感覺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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