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y 20, 2007

2007/05/19

 

 三姐妹前前後後在信義路、基隆路上飆車也真是夠嗆

的了,通化街夜市新開的義大利冰淇淋葡萄柚甚好,水

蜜桃娘粉娘粉味挺適合我。看一齣舞,不特別怎樣喜歡

也不討厭,個性鮮明但總像是個土氣妖精的北歐大男孩

,坐著坐著扭扭身子,「pussy,」我說。但天知

道他看到台下我們是不是心裡也想著那字,大笑。



 沒有什麼嚴重也沒有什麼真的討厭,吃大碗不太辣麻

辣鴨血冬粉和滷肉飯,呼嚕嚕嚕不怎麼飽,蛇苺子有著

酸甜的影子,嬰兒在路的遠處埋下好像午后我們並肩念

過那首。



 洗澡時想寫一首詩,誰在舞池把剩下的人格跳盡,汗

水蒸騰擁抱,洗完澡出來才發現十點半餘,那個六月七

號生日的人在我手機上留下未接來電。其實很想他,但

在我們中間那些不一定的事情早已沒有可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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