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05/19
三姐妹前前後後在信義路、基隆路上飆車也真是夠嗆
的了,通化街夜市新開的義大利冰淇淋葡萄柚甚好,水
蜜桃娘粉娘粉味挺適合我。看一齣舞,不特別怎樣喜歡
也不討厭,個性鮮明但總像是個土氣妖精的北歐大男孩
,坐著坐著扭扭身子,「pussy,」我說。但天知
道他看到台下我們是不是心裡也想著那字,大笑。
沒有什麼嚴重也沒有什麼真的討厭,吃大碗不太辣麻
辣鴨血冬粉和滷肉飯,呼嚕嚕嚕不怎麼飽,蛇苺子有著
酸甜的影子,嬰兒在路的遠處埋下好像午后我們並肩念
過那首。
洗澡時想寫一首詩,誰在舞池把剩下的人格跳盡,汗
水蒸騰擁抱,洗完澡出來才發現十點半餘,那個六月七
號生日的人在我手機上留下未接來電。其實很想他,但
在我們中間那些不一定的事情早已沒有可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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