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01/27
唯有當工作:那些不屬於我但等待我處理的字句,
打我透明身體穿行而過的時候,我才能感受到自己的
存在。
非常絕對。
你知道一個透明的物體之所以透明,它不反光。唯
有當那些有聲形氣色的文字穿越,你看到了,是的,
我沒有感覺但我就站在那裡。我就站在那裡。
我不適宜愛,我不適宜恨,我不適宜笑,亦不適宜
哭泣。我只是站在那裡等著巨大的「什麼」通過我,
變成我希望它們成為的樣子。
應該是這樣沒錯。今天晚上只知道這件事情而已。
*
然後是關於一隻貓的事情。
該說的都給王老闆說完了,我以為每次喊「跩貓」、
「賊貓」的時候至少牠會停下來,一下下都好,真的。
牠左耳缺的那個角,記不得是哪次野性大發給阿貓阿
狗抓咬掉的,我真的記不得了。但是那雙白襪子,那股
趾高氣昂的氣勢,我的多鬆時光真的要把小鮪魚算上一
筆,一大筆。
真的。
那些排隊領餐的街貓們都是給小鮪魚帶來的吧?但我
再也沒有辦法看到牠了。或許我會哭,但不是現在。至
少,在我下次看到裝盛貓食的白色瓷盤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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