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個膨脹的自我裡面。
兩個多小時前吞下的半顆藥丸尚未消退,我在陽台上點起
一根菸。數不清楚一個晚上已來抽了多少根菸了。肺部的細
胞死去幾何,澱積的黑色油脂緩緩蔓延增生。
適才身邊的Y,Y身邊的H。還有不遠處的J,J懷裡的
另一個H。
還有我自己。我什麼也分不清楚。來自英國的高亢女聲叫
囂著要人群陷入癲狂,are you my dogs shouting。Oh
,aren't you mad,am I mad。are you salty。are
you dog。我怎麼分得清。我什麼也不是亦無法守護,無法
挽留。
在一個膨脹的自我裡面我安靜地哭泣,到最後,冷風蕭索
裡要捍衛的還是只有自己。我說我好了但隨即我又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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