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門的時候,口袋裡突出的硬物感令他站在門口怔忡一會兒。探伸處盡是
觸手冰涼,可他想望多時的惡意卻是熾熱的。
在校園樓梯的轉角處看見那個女孩,他微微興奮,粗暴言語一旦帶上刀鋒
,讓他有種掌握全局的快感。女孩被他推進角落暗處時臉上無比驚惶,哀求
的音頻竟讓他勃起。他要的不只是她繡綴花朵錢包裡頭的幾張鈔票,卻要更
多。更多,他所期望。刀刃抵住她臉頰頸項的同時他也貼近她,他從她臉上
嗅聞到自己的呼吸裡頭帶著早餐吃下火腿蛋三明治發酵的氣味。連自己都不
太熟悉的腥臭。
他並不覺得噁心,僅是歡快。從來沒有人教過他該如何面對,那些夜半僵
硬的勃起,那些無從宣洩的,對青春女性肉體的慾想。他其實也少與女孩們
對話。此時當他有了力量,終於知道原來權力與性是同枝雙生,純粹的力量
竟與純粹的歡快相伴而來。
他會記得那時她的表情,她的恐懼與溫度,記得他逼迫過去時,她臉上陡
然有眼淚滴下,落在他頂住她臉頰的器官上。如此熾熱蒸騰。當快感漲滿以
致臨界之時,他會記得她屈辱而哀傷的氣味,他會記得,那征服與暴力的本
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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