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r 16, 2006

《Epidemic》

 

惡意。無所不在的惡意。



拉斯馮提爾若作為一個形容詞,

當是像在西門町街頭狠狠吐露「再來啊!可魯。」那樣的情緒。

若一個夜晚是屬於拉斯馮提爾的,it comes with no mercy。



而那時候空氣近乎凝結,瘟疫緩緩蔓延。

黑色的體液從癤子裡頭迸散而出像熬煮過的醬汁。



帶著美國口音的男人在電話裡頭探問你今晚要做什麼呢,

Lars von Trier's works are so artistic, so malicious

燻黑鱈魚在最後的晚宴上像預言,香檳氣泡。蒸散。



瘟疫降臨。世界張開雙手,如此地拉斯馮提爾。



而恰巧在觀賞《瘟疫》的前一個晚上,夢境裡頭,

我也有著類似氣氛的,絕對惡意。且那並不是憤怒。



「你還是不要存在比較好吧,」懷著那樣的想法並且把水果刀刺入他的後頸。

醒來之後也仍然記得刀鋒扎入時,那肌膚微微抵抗的彈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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