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很自私地懷有這樣的幻想:
白天的我坐在電腦前處理我的資料,當時的我也許是作家,也許是廣告人,
當然更有可能只是打零工翻譯文件的自由業,也許是記者或者什麼的,
右手點著菸而左手拿著一杯咖啡啜著那些微苦澀的香氣,
擁抱圍繞著我的是空調,冬暖夏涼的空氣使我的身心都非常舒適。
思考,我可以聽見自己腦袋中思考的聲音變得很大。
偶爾拿起電話來打給在另外一個辦公室的,我的男人,
可能在新竹穿上無塵衣嚴肅地整頓生產線的雜務,可能在上海,在紐約,
可能在倫敦或者巴黎旅行,可能正守著手機等待我的撥號...
當我想念他的同時,他也想起了我。
想起彼此身體的溫度或者香氣,想起兩個人相遇的場景色調,
想起第一次互相微笑,第一次擁抱,第一次做愛,
那使兩個人在城市正確的座標上看見彼此發亮眼神的無聲默契...
一直一直,在兩個人之間閃爍。
當男人推開家門,我會在,會微笑接過他沉重的公事包,
卸下他身上所有疲憊的事務不管是冬天的風衣或者總是隨身攜帶的筆記電腦,
我安靜地吻他,問他吃飽沒,要他趕快去洗澡洗去這些那些倦怠的情緒。
灰色,不能在我和他獨處的時候出現。
我推著他走進浴室,也許在行進間已經以溫柔的姿態幫他褪去了上衣,
(男人的肩背是那樣厚實地撐起內衣而我因此而微微興奮,)
踏進浴缸滿滿的熱水之前男人狠狠地抱住我,嬉鬧著也把我推進浴缸...
他吻我。
他抱我。
他親吻我全身。
我搓揉著他因為坐辦公桌或者長途旅行而僵硬的肩膀,
他笑著親吻遍我全身溼透的便衣...
他幹我。
那是我自私懷有的一點點幻想,
而終究不會有人願意為我完成這個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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