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un 23, 2005

2005/06/24

 

「文藝男女就是這樣,

 沒事做的時候就要自己把腦袋把嘴巴把筆記本都塞滿裝忙。」



我咖啡店的老闆很久以前在網路上寫過的一段話,怎地

覺得切中要害全然不能反駁似地精準。明明是下班後

應該留給自己的時間,明明是個悠閒的禮拜四晚上沒打算喝酒

可以騎車晃到東區去找幾個久不見的朋友,明明是

沒打算做什麼也沒啥好做的時間,

卻還是坐在店裡的吧台上對著電腦掛在網誌上

硬生生要擠出點東西來貼上網路

可這樣究竟是要為誰負責呢,彷彿彷彿

一天的日記空白,一天不稍微書寫點感想心得就像是對不起自己

對不起不應該空白的人生。總該寫點什麼吧

總該紀錄點什麼吧。總該讓一整天的生活留下點什麼吧

怎麼可以走過去卻不留下一點痕跡呢



--可是,說這麼多寫這麼多,到頭來

  這「什麼」究竟是什麼卻始終說不開理不清

  既無法描繪亦無法敘述。

基於對於中文符號認知的缺匱貧乏

到現在我終於看清楚,哦,或許應該說認清

自己之所以一再一再一再試圖規避被安上頭頂的文青名銜

其實代表了我潛意識當中對於這稱謂

即使如何紀錄書寫直到筆尖掌心都滲出血來,直到

世界末日累積多少文字多少語言,也無能

真正精準地,一語中的地,完整包容地

描繪敘述出這世界該有的樣貌。

啊,這世界該有的樣貌啊。拿個「什麼」去稱代也好

反正語言符號本無能完整反映認知世界



什麼在什麼時候用什麼什麼地什麼了什麼。

拿什麼來作預言也都尚嫌太早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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