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電影院走出來發現一筆未接來電,
YEE的電話來我從沒來得及接到。例如那些夜半
他正喝著黑標Johnnie Walker時打電話來留下的醉話漫漫,
這次,回電話的時候還是聽見他酒言酒語。
笑罵不要這樣老是喝酒小心有一天酒精中毒肝膽俱廢,
咦一聲這不是我某篇文章裡的句子,是不是。笑個坦然。
原來我寫的是他,早把他當成個藍圖書寫
沒道理逃開。逃開他遺留在我生命裡的聲音形象名字。
YEE說他劇本寫到二十九我依稀記得一個多月前他說到二十三,
總該有所長進不要老是原地踏步的人生哪兒也不敢去。
不敢去的是我還是他,誰說誰膽小誰說誰不敢面對。
我說他膽小,他卻不承認
自己沒敢要我這年輕果敢身軀,一道身體如此糾結著他要的
青春,力量,金屬。他不慾望永恆可他仍想著
要不養我一輩子,把我餵養成你理想裡的模樣吧。
沒法完成的,電話裡我說。
我是不是第一名,你是你是,那你給我第幾名。
哄騙著。
原來對老男人和年幼男孩說話原有著相同的本質。
掛了電話我對身邊的朋友cy淒促一笑,轉身下樓覓食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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