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y 25, 2008

2008/02/28

 

  如果說〈肉身編年史〉是寫給我所認識的同性戀,那麼〈噩命

書〉,毋寧就是這些年來,我感情生活的總和了。我不再能夠輕盈

地寫戀愛,也不再縱恣自己的悲傷直至壓垮生活的地步--我可以

說這是成長嗎?我必須繞過一整座山,行過一整片海,在地獄門前

同賽伯魯斯對談,方能真切地敘述這以欺騙與狂想所堆疊起的世界

。同時,〈噩命書〉是一紙向《巫言》、向朱天文致敬的書簡,惟

有冷靜地抽身開來重新檢視生活,是這樣的--我確知,自己〈活

得像一句髒話〉,再沒有比這更絕望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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