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度證實--我真的不很適合「文學聚會」之類的場
合。不只是第一次見到亮羽、心怡,事實上也是第一次知
道她們;以前就聽聞過朱宥勳的鼎鼎大名,除了幾次在網
路上來回留言之外,倒也沒深交過。
我刻意維持與「文學圈」的距離,究竟是否正確的抉
擇?直到現在還不知道,但亮羽一來就說「看你就很像是
『羅毓嘉的樣子』,」驚訝於羅毓嘉到底給人甚麼想像,
穿襯衫背心牛仔褲背著帆布包包的我,寫敘事詩的我,把
作品貼上網路就再也不搭理它們的羅毓嘉,以及,誠實的
羅毓嘉與拿自己的人生說謊的羅毓嘉。
今天我又胡言亂語了。
在座談會開始前抽了一根菸,咖啡是老早就喝了的,
但頭腦不太清醒我總是溫文地對他們說出的話語,笑著。
總是非常乖巧而聰明的樣子。
我們--活該被稱為詩人而坐在教室最前頭說話的這
些--不該更誠懇一點嗎?成群結黨並非錯的策略,只是
我仍覺得文學應該是自己的事情,應該為了完成自己生命
當中不可能彌補的失落,應該像《贖罪》裡的女作家重新
給戀人生命,應該少一點義憤填膺應該少一點批判與割裂
,社會學的自己時刻跑出來我會要它再多睡一會兒,坐到
筆記本與書桌前,應該只有赤裸而真實的,那個因為一支
舞一部電影而忍不住哭泣的男孩。
我真的真的不想那麼快長大,而唯有詩,能在來不及
抓住青春尾巴的時間裡頭,留下鏡中紅腫的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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