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件事。
今天和大學同學見面,聊到她的國小同學,我的高中同學。
高三的時候和他是非常要好的,
差不多就是那種兩個成績很好的人總是一起蹺課,
講點文學的事、休閒的事、生活的事,
但高三就是那樣,氛圍醞釀默契,
畢業以後我念政大他念台大,交情也就漸淡了。
但時不時仍會聽在台大的死黨講起他來,
那樣的一個人,
高中時候還來不及養成的部份,
那色澤彷彿在大學時代益發鮮明起來。
大學同學說一回她和他的父親在路上遇到,
做父親的切切說,「幫我們家小子介紹個女朋友吧?」
大學四年都沒交女朋友的,
父親母親都看在眼裡都焦急,
她說,他父親話頭裡藏著某種恐懼。
她敏感地聽出來了,
我是知道的。
我們從來都沒有可能從父母眼底逃脫開去,
不管我們是,或者不是,
父母所擔心的猜測的試探的事情,
我們從來也都不願意給他們一個漂亮明確的答案。
家庭的事都不甚容易,
他也知道,我胡猜,那是他研究所生活往外地出走的理由。
沒有一個家庭的事情是容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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