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能建立太多關於「冰島音樂歷史脈絡生成」的論述,
不過,幹,真的只要聽蕭麻碧玉在紐約〈all is full of
love〉的現場,就夠了。碧玉根本就是妖精,她的聲音到
底是從哪裡發出來的啊?
「音樂不經大腦,直接通往心臟。」這句話說得真好。
發不完的雞皮疙瘩,沒想過在電影院裡頭也可以有因為
音樂而降靈至北地的經驗。
而我靈魂擱淺在黑色沙灘與礁岩之間。
靈光:
張帆,往西。島的一年
有過半不知夜為何物
維京靈魂擱淺黑色砂灘礁岩中間
他們擅歌的後裔圍著峽灣立起祭壇
召喚黑色妖精,以火山冰原作韻
一首首謫居北地的異教徒之詩
而極光是盲眼算命者的玫瑰
說:妖精並不用喉嚨吟唱
歌聲是北緯七十醞釀的精髓
是嗎,她們動唇
浮冰是蕊,冰川是萼
海裡開出雌雄同體的花
鏡是時間反光,海冰繾綣不散
一種聲音跨騎在水色的紙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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