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格所謂之同步律在這裡又發生了令人驚奇的作用。
昨晚和Y吃飯閒聊時也講到這場戰爭,
那時他說,「聽聞戰爭消息總讓人覺得自己過得太爽,」
而我們竟沒有力量去改變什麼。
像黃碧雲小說裡的萊泛愛拉,
似乎沒什麼能夠改變她,但她亦無能改變任何事情。
是這樣嗎?
如果我們想改變的話應該可以做些什麼才是。
昨晚睡前的一根菸又讓我作了好長好長的一場夢,
自己在戰爭的斷垣殘壁之間唱起了歌,
一個臉上有傷的少年靠近我,說著我聽不懂的語言,
他的眼睛很大,眼裡有淚。遠方砲擊聲響。
硝煙的氣味我原不知為何但在夢裡我卻真實地感受到了。
「從善如流」這四字不應用在星座旅行的警告,
而當是在此,有人更需要捐助的時刻。
如果這樣伸出的手可以對抗那毫無目標的惡意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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